* Cyberpunk
* 架空，請勿上升真人，與V背景故事無關
（五）
閒得發慌的Sonny還是回頭接了一些小的委託，皆是簡單雜工，但不以過往的組織成員身份，而是用新的假名來接案，畢竟他答應了太多人不會惹事。Alban給的通訊器可直接連上暗網，他最好的弟弟果然深知他哥肯定不會安分。
或許是週末的浪漫電影過於賣座，Alban難得問他能不能幫個忙，要運送機械人魚*1 到Ｄ區黑市拍賣會，報酬不少。
Sonny是不大在意報酬多寡，但是機械人魚耶！雖然那部電影難看，不過有機會親眼看到機械人魚他仍覺得新鮮。
Sonny要做的事情很簡單，他只要在水缸前用特殊紅外線讓機械人魚分心，再來Alban會在水缸上方架設好機台捕撈，調整開關讓人魚失去動能，便能順利運送。
說是分心，其實只是令其暫時失去機能。
終究機械沒有心。
至於為何如此大費周章，即使Alban沒明講，Sonny也知道機械人魚的運送就是偷竊。
Sonny來到魚缸前，電影裡的人魚是紫色魚尾，而眼前這條是深藍至淺藍漸層，不禁使他聯想到某個人。
巨大的魚缸中僅有一條機械人魚，沒有任何裝飾造景，空曠得心寒。
人魚擁有精緻的五官，半透明的魚鰭，優雅的肢體，可以想見它的主人有多精心養護維持。它輕甩著魚尾，掀起一波波水痕，悠遊自在，夢幻得像幅畫。
人類對於這種遠古幻想生物抱有某些程度的浪漫念想，Sonny這下能理解為什麼了。
Sonny收到指示後打開手上的紅外線燈，一晃眼機械人魚便被吸引到他面前，粉色的眸子閃閃發亮，他想起曾經接過的委託是搶奪粉色天然寶石，也是如此奪目迷人。
人魚伸出帶有蹼的手，似乎想隔著玻璃觸碰他。
那部電影也是，人魚好奇地觸摸仿生人的臉龐，從未見過的事物總是吸引眼光。
好逼真。
Sonny想著，眼前這個機械人魚實在過於逼真。
比起機器，更像基因改造人*2。
那天看完電影回家後，Yugo終於憋不住地開口向他討論電影中的人魚，究竟是人去假扮再後製，或是操作機械人魚演出，又或是——
『Sonny，可以了。』
Alban壓低的嗓音從耳機內傳來，Sonny回應後將燈光引向水缸邊緣。
機械人魚立刻被引誘，順著燈光指引方向游去。
但在Sonny關閉光源之際，那條人魚倏地迴游，伸手指向他，並且開口吐了一串泡泡，似乎正要講些什麼。
Sonny一愣，於此同時Alban那邊也開了特殊紅外線，人魚又被誘導上去。
直到Alban順利捕撈，掃過一串條碼使其開關暫時失能，看著機械人魚垂下的手及尾巴，Sonny便意識到他的任務告一段落。
不可能吧。
Sonny隻手捂著臉，對於自己冒出的想法感到不可置信。
機械沒有心啊。
那又怎麼可能對他說話。
『HELP』
從一張一闔的嘴裡判讀出這句話。
Sonny深吸口氣抬頭仰望，Alban已經將機械人魚打包送走，他正對厚厚玻璃這一端的自己揮手。
任務到此結束。
Sonny回到Yugo住處已接近凌晨三點，原本他結束後想找Alban談話，但對方尚有任務未完成，他只好先回來。
沖澡躺平後，混亂的思緒揮之不去，理應與機械人魚再無關係，可他總忍不住回想那條人魚最後衝向他，嘴一張一闔地吐著泡泡，似乎有想傳達的事。
——又或是基因改造人？
週末看完電影Yugo好奇其中的人魚演員究竟是如何呈現，他一開始是不大在意這種事。基因改造人目前政府明規違法，由於基因培養優秀的類人型曾於近十年間出過狀況，只是法律一直都無法完全杜絕，不然Ｄ區也不會存在。
政府的態度對於基因改造人並非因為觸碰道德觀念底線，而是基因培育的新人類正以難以控制的方向迅速擴散，為防全面失控才明令法規。
Sonny閉著眼調整呼吸，他知道房裡的Yugo還沒睡，對方的就寢時間一直成迷。
沒過多久，Yugo走出房門，Sonny並沒起身打招呼，Yugo這時走來他的身邊，他能感受到對方悄悄地在他身旁蹲下，似乎正盯著他瞧。
「歡迎回來。」
他聽見Yugo低聲說道。
再來是些許瑣碎的聲響，對方離開了租處。
Sonny猛然睜眼，這時間點Yugo要去哪？他有些在意，雖然他僅僅是他的同居人，且尚未熟捻彼此。
腦袋快速運轉，比起是否踰矩，他更在乎Yugo行蹤。
不要被發現就好了吧？
Sonny坐起身，點開小台通訊器，按照螢幕顯示的對方蹤跡來到租處建築物頂樓。
他有些苦惱地發現自己沒有頂樓玻璃門的密碼，他只能看著Yugo抬頭仰望沒有星星的夜空，懷裡抱著吉他似乎在唱歌。
他聽不見。
他好想聽。
他從未從對方口中聽完完整一曲，從來沒有。
Sonny想著那齣賣座電影畫面，美麗的人魚有著一副優美的歌聲，他不禁想像今晚偷走的機械人魚是否也有設定過後的美妙歌聲，迷惑眾生。
雖然一瞬間將Yugo的身影與機械人魚重疊，但機器人可沒有心，他回想起擁抱對方時有力的心跳及溫度，而對方接納他時的暖熱。
事實上Sonny有的是方法打開這扇門，只是今夜，他希望留一些空間給對方。
滴答，滴答，嘩啦。
午後陣雨總是來得措手不及。
他們一起用過午飯後，Yugo便揹著吉他出門，Sonny思索片刻對方帶傘的可能性——嗯，零吧。
正想打電話問對方是否需要送傘過去，才震驚地發現Shu送的通訊器根本沒建立Yugo的聯絡方式。Sonny捂著臉，他不想定位Yugo的行蹤，他可沒笨到特意出現在對方面前還能說是路過，偷裝追蹤器的事蹟會敗露，而他也說不準對方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。
還在思考如何不經意送傘才顯得正常，門口傳來一聲電子樂音同時開了鎖，Sonny迅速起身拿了條毛巾跑到玄關，Yugo一身狼狽地開了門。
「不該賭降雨機率的。」Yugo抱怨。水珠順著髮絲滴落至衣服，偏偏對方今天穿了白色上衣透著膚色，Sonny簡直沒眼看，丟了毛巾到他頭上用力搓弄，叫他直接進浴室盥洗，以免感冒。
「雖然笨蛋不會感冒，但是一感冒就很嚴重，你趕快去洗澡——」
「蛤？Sonny！你說什麼！」
「好啦快滾——」
Sonny推著Yugo進去浴室，「你先洗，我幫你拿衣服。」正要離開浴室門前，才又想到Yugo的衣櫃在房裡，而他其實從未進去過對方房間。「呃，我可以進你房間嗎？」
「蛤啊？你不是要拿衣服給我？」浴室內的水聲已模糊語句。
「嗯對。」就當可以吧。
Sonny是第一次進到Yugo總是房門掩實的房間。
乾淨，整潔，空曠。
除了基本的床跟衣櫃及電腦桌接了電鋼琴於一側，其餘什麼也沒有。
他甚至能判斷這偌大的衣櫃肯定不是Yugo自己選的，猜測應該是那位VIOLETA的創辦人替他置辦。
他打開衣櫃，清一色黑灰白燙整掛好，他倒是有點好奇收在抽屜的衣服是什麼種類，果不其然是較為鮮豔的色彩，一看就是設計款，其中有一套引起他的注意。
顯然是家居服，就它了。Sonny勾起笑，把整套家居服丟到浴室外的置物籃。
「Sonny——！」
水聲停止沒過多久就聽到Yugo的吼叫，Sonny的竊笑在看見Yugo走出來為止。
接著轉為大笑。
Yugo乖乖穿了粉紫色底印有紅色大愛心的成套家居服，搭上一臉的不甘願，著實逗樂Sonny，笑到眼淚都快眨出來了。
「我要去把它換下來。」
Yugo沖洗時太放心把換洗衣物的事交給Sonny，順手將毛巾及衣物洗起來正在烘乾，眼下只能穿上對方準備的家居服，不然只能選擇裸體了。
「為什麼要換？很可愛啊。」
「閉嘴！」Yugo脹紅著臉。
不管那套家居服是誰送的，總之我謝謝你。Sonny默默在心裡想道。
Yugo換掉那身粉嫩的家居服走出房間，就看到Sonny笑著拿著吹風機，拍了拍沙發一側。
「什麼意思？」Yugo挑眉。
「看不出來？」Sonny同樣挑眉。
Yugo也懶得爭執，照著對方的手勢使自己陷進沙發。
吹風機運轉，Sonny讓Yugo坐好，邊撥著對方細軟的髮，邊開口問：「你的吉他呢？」
「下雨，先丟在前輩那。」
「錄音室？」
「嗯，前輩的工作室。前幾天我們不是去看了部電影嗎，那部的配樂我前輩也有參與。」吹風機暖熱的溫度搭配Sonny的按摩力度，令他舒服得忍不住瞇起眼，「而且，我是真的有點好奇人魚的演員，想找人討論⋯⋯」
Sonny張了嘴又閉起，他實在很想分享機械人魚運送的任務，但又認為不該多說這類的事，普通人知道得越少便越能脫身，他身處的世界不怎麼光彩，他並不希望對方沾染。
基因改造人的存在可能比你我想得更多。
Sonny關閉吹風機，才發現Yugo正在打盹。
也是，他印象中對方熬夜到早上，中午吃過飯後直接出門，沒怎麼睡。
他沒叫醒對方，而是直接把人打橫抱起，送回房內床上躺好。
Yugo在他觸碰的瞬間就醒了，只是他沒睜開眼，Sonny的角度也看不清。
倒在床上的Yugo在Sonny老實替他關上房門後緩緩吐息，希望能稍微安撫劇烈跳動的心臟。
－－－
*1 這邊的機械人魚偏向Robot，單純人魚造型的機器人
*2 基因改造人，CRISPR/Cas（基因編輯技術），是以人體基因改造為主體。與Biorobot（生物機器人）模仿生物系統的機器人不同
說是分心，其實只是令其暫時失去機能。
終究機械沒有心。
至於為何如此大費周章，即使Alban沒明講，Sonny也知道機械人魚的運送就是偷竊。
Sonny來到魚缸前，電影裡的人魚是紫色魚尾，而眼前這條是深藍至淺藍漸層，不禁使他聯想到某個人。
巨大的魚缸中僅有一條機械人魚，沒有任何裝飾造景，空曠得心寒。
人魚擁有精緻的五官，半透明的魚鰭，優雅的肢體，可以想見它的主人有多精心養護維持。它輕甩著魚尾，掀起一波波水痕，悠遊自在，夢幻得像幅畫。
人類對於這種遠古幻想生物抱有某些程度的浪漫念想，Sonny這下能理解為什麼了。
Sonny收到指示後打開手上的紅外線燈，一晃眼機械人魚便被吸引到他面前，粉色的眸子閃閃發亮，他想起曾經接過的委託是搶奪粉色天然寶石，也是如此奪目迷人。
人魚伸出帶有蹼的手，似乎想隔著玻璃觸碰他。
那部電影也是，人魚好奇地觸摸仿生人的臉龐，從未見過的事物總是吸引眼光。
好逼真。
Sonny想著，眼前這個機械人魚實在過於逼真。
比起機器，更像基因改造人*2。
那天看完電影回家後，Yugo終於憋不住地開口向他討論電影中的人魚，究竟是人去假扮再後製，或是操作機械人魚演出，又或是——
『Sonny，可以了。』
Alban壓低的嗓音從耳機內傳來，Sonny回應後將燈光引向水缸邊緣。
機械人魚立刻被引誘，順著燈光指引方向游去。
但在Sonny關閉光源之際，那條人魚倏地迴游，伸手指向他，並且開口吐了一串泡泡，似乎正要講些什麼。
Sonny一愣，於此同時Alban那邊也開了特殊紅外線，人魚又被誘導上去。
直到Alban順利捕撈，掃過一串條碼使其開關暫時失能，看著機械人魚垂下的手及尾巴，Sonny便意識到他的任務告一段落。
不可能吧。
Sonny隻手捂著臉，對於自己冒出的想法感到不可置信。
機械沒有心啊。
那又怎麼可能對他說話。
『HELP』
從一張一闔的嘴裡判讀出這句話。
Sonny深吸口氣抬頭仰望，Alban已經將機械人魚打包送走，他正對厚厚玻璃這一端的自己揮手。
任務到此結束。
Sonny回到Yugo住處已接近凌晨三點，原本他結束後想找Alban談話，但對方尚有任務未完成，他只好先回來。
沖澡躺平後，混亂的思緒揮之不去，理應與機械人魚再無關係，可他總忍不住回想那條人魚最後衝向他，嘴一張一闔地吐著泡泡，似乎有想傳達的事。
——又或是基因改造人？
週末看完電影Yugo好奇其中的人魚演員究竟是如何呈現，他一開始是不大在意這種事。基因改造人目前政府明規違法，由於基因培養優秀的類人型曾於近十年間出過狀況，只是法律一直都無法完全杜絕，不然Ｄ區也不會存在。
政府的態度對於基因改造人並非因為觸碰道德觀念底線，而是基因培育的新人類正以難以控制的方向迅速擴散，為防全面失控才明令法規。
Sonny閉著眼調整呼吸，他知道房裡的Yugo還沒睡，對方的就寢時間一直成迷。
沒過多久，Yugo走出房門，Sonny並沒起身打招呼，Yugo這時走來他的身邊，他能感受到對方悄悄地在他身旁蹲下，似乎正盯著他瞧。
「歡迎回來。」
他聽見Yugo低聲說道。
再來是些許瑣碎的聲響，對方離開了租處。
Sonny猛然睜眼，這時間點Yugo要去哪？他有些在意，雖然他僅僅是他的同居人，且尚未熟捻彼此。
腦袋快速運轉，比起是否踰矩，他更在乎Yugo行蹤。
不要被發現就好了吧？
Sonny坐起身，點開小台通訊器，按照螢幕顯示的對方蹤跡來到租處建築物頂樓。
他有些苦惱地發現自己沒有頂樓玻璃門的密碼，他只能看著Yugo抬頭仰望沒有星星的夜空，懷裡抱著吉他似乎在唱歌。
他聽不見。
他好想聽。
他從未從對方口中聽完完整一曲，從來沒有。
Sonny想著那齣賣座電影畫面，美麗的人魚有著一副優美的歌聲，他不禁想像今晚偷走的機械人魚是否也有設定過後的美妙歌聲，迷惑眾生。
雖然一瞬間將Yugo的身影與機械人魚重疊，但機器人可沒有心，他回想起擁抱對方時有力的心跳及溫度，而對方接納他時的暖熱。
事實上Sonny有的是方法打開這扇門，只是今夜，他希望留一些空間給對方。
滴答，滴答，嘩啦。
午後陣雨總是來得措手不及。
他們一起用過午飯後，Yugo便揹著吉他出門，Sonny思索片刻對方帶傘的可能性——嗯，零吧。
正想打電話問對方是否需要送傘過去，才震驚地發現Shu送的通訊器根本沒建立Yugo的聯絡方式。Sonny捂著臉，他不想定位Yugo的行蹤，他可沒笨到特意出現在對方面前還能說是路過，偷裝追蹤器的事蹟會敗露，而他也說不準對方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。
還在思考如何不經意送傘才顯得正常，門口傳來一聲電子樂音同時開了鎖，Sonny迅速起身拿了條毛巾跑到玄關，Yugo一身狼狽地開了門。
「不該賭降雨機率的。」Yugo抱怨。水珠順著髮絲滴落至衣服，偏偏對方今天穿了白色上衣透著膚色，Sonny簡直沒眼看，丟了毛巾到他頭上用力搓弄，叫他直接進浴室盥洗，以免感冒。
「雖然笨蛋不會感冒，但是一感冒就很嚴重，你趕快去洗澡——」
「蛤？Sonny！你說什麼！」
「好啦快滾——」
Sonny推著Yugo進去浴室，「你先洗，我幫你拿衣服。」正要離開浴室門前，才又想到Yugo的衣櫃在房裡，而他其實從未進去過對方房間。「呃，我可以進你房間嗎？」
「蛤啊？你不是要拿衣服給我？」浴室內的水聲已模糊語句。
「嗯對。」就當可以吧。
Sonny是第一次進到Yugo總是房門掩實的房間。
乾淨，整潔，空曠。
除了基本的床跟衣櫃及電腦桌接了電鋼琴於一側，其餘什麼也沒有。
他甚至能判斷這偌大的衣櫃肯定不是Yugo自己選的，猜測應該是那位VIOLETA的創辦人替他置辦。
他打開衣櫃，清一色黑灰白燙整掛好，他倒是有點好奇收在抽屜的衣服是什麼種類，果不其然是較為鮮豔的色彩，一看就是設計款，其中有一套引起他的注意。
顯然是家居服，就它了。Sonny勾起笑，把整套家居服丟到浴室外的置物籃。
「Sonny——！」
水聲停止沒過多久就聽到Yugo的吼叫，Sonny的竊笑在看見Yugo走出來為止。
接著轉為大笑。
Yugo乖乖穿了粉紫色底印有紅色大愛心的成套家居服，搭上一臉的不甘願，著實逗樂Sonny，笑到眼淚都快眨出來了。
「我要去把它換下來。」
Yugo沖洗時太放心把換洗衣物的事交給Sonny，順手將毛巾及衣物洗起來正在烘乾，眼下只能穿上對方準備的家居服，不然只能選擇裸體了。
「為什麼要換？很可愛啊。」
「閉嘴！」Yugo脹紅著臉。
不管那套家居服是誰送的，總之我謝謝你。Sonny默默在心裡想道。
Yugo換掉那身粉嫩的家居服走出房間，就看到Sonny笑著拿著吹風機，拍了拍沙發一側。
「什麼意思？」Yugo挑眉。
「看不出來？」Sonny同樣挑眉。
Yugo也懶得爭執，照著對方的手勢使自己陷進沙發。
吹風機運轉，Sonny讓Yugo坐好，邊撥著對方細軟的髮，邊開口問：「你的吉他呢？」
「下雨，先丟在前輩那。」
「錄音室？」
「嗯，前輩的工作室。前幾天我們不是去看了部電影嗎，那部的配樂我前輩也有參與。」吹風機暖熱的溫度搭配Sonny的按摩力度，令他舒服得忍不住瞇起眼，「而且，我是真的有點好奇人魚的演員，想找人討論⋯⋯」
Sonny張了嘴又閉起，他實在很想分享機械人魚運送的任務，但又認為不該多說這類的事，普通人知道得越少便越能脫身，他身處的世界不怎麼光彩，他並不希望對方沾染。
基因改造人的存在可能比你我想得更多。
Sonny關閉吹風機，才發現Yugo正在打盹。
也是，他印象中對方熬夜到早上，中午吃過飯後直接出門，沒怎麼睡。
他沒叫醒對方，而是直接把人打橫抱起，送回房內床上躺好。
Yugo在他觸碰的瞬間就醒了，只是他沒睜開眼，Sonny的角度也看不清。
倒在床上的Yugo在Sonny老實替他關上房門後緩緩吐息，希望能稍微安撫劇烈跳動的心臟。
－－－
*1 這邊的機械人魚偏向Robot，單純人魚造型的機器人
*2 基因改造人，CRISPR/Cas（基因編輯技術），是以人體基因改造為主體。與Biorobot（生物機器人）模仿生物系統的機器人不同
－－－
我英文太爛了（先自首）
會特別註釋的原因是我發現中文對應的翻譯比較不確切，同一個英文單字對應的中文可能有不同種，怕誤導的關係，希望能以英文字義為主，並統一我文章敘述的詞彙 (´・ω・`)
但我英文真的很爛，所以出現BUG歡迎提醒我，謝謝大家 (;ﾟдﾟ)
不太重要但我有查到基因編輯有更新的技術，只是中文資料不多而我英文又太爛無法看原文，也沒個能準確表達我意思的中文對應詞彙，才會使用基因改造人這個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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